曾贵的地位,后来与西夏开战,你父亲几乎全军覆没。多亏狄骏的父亲率领一支铁骑,奋力冲进包围圈,才把你父亲和残兵搭救出来。”
“这个也没办法哦,我爹爹是个文人,又不懂武功,当然是敌不过那些西夏人了,怪便怪皇上不晓择人而为,怎能全怪责我爹爹!”瑶琳似乎很不满他说父亲的不是,边听边不住辩护。
唐浩一声冷笑,接着道:“或许如你所说罢,但有些事情,恐怕你父亲没有说给你听。”
“不会的,爹爹最爱和我说当年,我又怎会没听过。”
“我说的都是实事,你不想听便罢了。”
“不…我要听。”瑶琳还没有听着父亲和狄家之事,怎肯就此放弃。
“那次兵败,你父亲不但不思深悔,倒反而迁怒边民,诬蔑百姓私通敌国,致使大军失利。在归途中纵军行凶,杀害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,取下人头,冒充斩获敌兵首级,便回京向朝廷报功请赏。又刚巧的是,西夏虽然大胜,但自知远不及痛蟮奈曳剑便主动请求罢兵言和,战火才没有扩大。”
“不会的,你骗人,我爹爹决不会做这种事。”瑶琳越听越是激动。
唐浩又是冷冷一笑,再道:“后来狄骏的父亲看不过眼,虽然二人深交,也不耻你父亲这下三流的行径,他素来为官清正,忠君爱民,便愤笔疾书,铮铮直言在朝上弹劾你父亲,可是皇上却全不听在耳里,加上你父亲的谗言,狄骏的父亲便给了个诬陷大臣、有侮国体的罪名将他革职罢官,并打入天牢问罪。”
瑶琳从不曾听过这回事,今日一听,又叫她如何能够接受。但唐浩却说得头头是道,绘形绘声,又教她不能不相信。
“没想到事情还没有终结,狄骏的父亲还没等刑部审讯,你父亲便派人买通狱卒,暗地做了手脚,狄骏的父亲便突然得了暴病,当夜一命呜呼了。”
瑶琳听得浑身哆嗦,恰似数九寒天,一桶冷水浇顶而下,她心里想道:“无怪狄骏会如此憎恶官家,难道爹爹真的做了这等事?”
唐浩再道:“后来狄家被官府查封,全权由你父亲执掌,原来狄家有一家传之宝,便是一座“白玉紫鸳鸯”据闻内里藏有狄家历代的财宝秘密,而你父亲却早有预谋,存心想独为己有,后来给他得其所愿,只是财宝的秘密,至今他还无法找出来。”
“你曾说狄骏是想用我来交换一件东西,莫非就是“白玉紫鸳鸯”?”
“没错,当时狄家被抄封,可谓树倒猢狲散,仆人家眷各自逃命,狄骏的母亲当夜便带着那座“白玉紫鸳鸯”正要夜逃,岂料还是给你父亲找着抢回来,而狄骏的母亲,也因为这样而被害,而狄骏三兄妹,却被一名家仆抱走收养了。”
“原来狄骏还有兄弟姊妹。”
唐浩站起身来:“故事经已说完,你休息一会罢。”便转身走出房间。
“唐浩。”瑶琳突然叫住他:“你关我在这里,莫非你也是为了那座“白玉紫鸳鸯”想用我要挟我爹爹?”
唐浩回头留下一个狡黠的笑容,并没有回答她的话,人已走出了房间。
瑶琳颓然坐在床上,想着唐浩刚才的说话,迄今还不能断定他的话是真是假,她内心确实不能相信素来行事正直,为人慈祥的父亲,竟然会做出这种冷血的行为?这其中想必另有些暧昧的问题。
但要清楚这些问题的所在,便只有离开这地方才能得到答案。